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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者王思雨已经不是在劝说,而是在和她谈心,交流感受。
隐隐约约中还有一种羡慕嫉妒恨。
春花想了一会,点了点头,都到那个地步了,我还能回头吗?。
我爹也不会罢休。
我娘被逼无奈,曾经劝我,春花,你能忍,就忍了吧,权当不是你爹。
我私下里哭过,可再怎么哭,也得过日子,最难挨的是晚上,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个时刻,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,踢踏着鞋,手伸过来,摸着我的头,就爬上来,然后压上我的身子,不管我怎么想,抱着我,就去脱内裤。
嘴里还嘟囔着:把灯打开。
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,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,只好违心地把灯打开,他就曲着身子,从我的上面顺下去,一边脱我的内裤,一边用手去抓我的屄。
嘿嘿,宝贝,爹没白养你。
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,用嘴拱着。
你是说他每次都这样?。
管教付冰听到这里不无羡慕的问。
差不多吧。
他都是先从肚脐下吻起,在你的毛里理一会,然后就扒开,用舌尖舔,一手插进去乱掘着,掘得你浑身散了架,要不,我怎么说,爹很会玩,他看到你开始扭身子时,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,搓得你忍都忍不住,不得不拱起身子,下身湿地一塌煳涂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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