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?。
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,闺女也没提过要避孕,我也就图个舒服。
嘿嘿。
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,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——他躲闪着目光,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,这不,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。
看他神情,对女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。
记者王思雨再也听不下去了,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,为了让女儿得到享受。
但偏偏自已那不争气的身子,最近竟然也被陈三玩的敏感异常,每次被陈三一边奸淫还要一边给陈三口述李江林乱伦的精彩故事,自已都会跟着陈三的猛操而高潮连连,这不,听着李江林无耻的讲述,自已先把内裤湿透了,甚至就像陈三奸淫自已是说的那样,也渴望被李江林那插的自已的女儿死去活来的大肉屌猛插自已。
他操着一口苏北话,两手撑在桌沿上,眼睛朝上面看着,在不得已说的后悔话中,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,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:这是自已屋里的事,是他和女儿的私事,每当提起他的女儿,他的面部抽搐着,似乎还在责备女儿的无情无义。
当记者王思雨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,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自语,最后无奈地说,这多年来,想了就去那屋,怎记得清?。
再说一舒服也就忘了,也许春花记得。
他说起这些事来,一点也不新虚,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。
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,他想了想,倒反问了记者一句,强奸是不对,可秋花那样子,你不强奸她,她能够接受的了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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