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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也就是嘴头子紧,屄头子松,闺女来月经了,就会想男人,我又是给她开过苞的,那地方搁在那里,不白搁了?。
只要自己小心点,别让他娘发现了就行。
谁知女儿就有了,她娘过来和我拼命,我也害怕了,知道躲不过去了,就想在家里解决了,这不还给了她娘俩600块钱。
哎——自己家就能解决的,他说到这里,抬起头,这样的事情说出去,不好!。
闷在心里,就不会有什么事。
记者王思雨吃惊了,他没想到这人面兽心地东西竟有这样的一种怪论,他对女儿的性伤害是永远难以愈合的,而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过去了。
你就没想过你良心上说得过去吗?。
你这样对你的女儿是社会不容的。
记者愤怒了。
他低下头,想了一会儿,社会不容的事多了,还不是都发生了。
再说,社会容不容那是他们的事,我老婆和女儿都容得了,别人说三道四中什么用?。
春花要是不容我,她有了,那么大的事,她会不拒绝我?。
男人心粗,不知道女人那些事,可闺女自己知道那是我给她开的怀。
春花怀上了,后来我不照样和她睡?。
别人都是瞎操心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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