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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对哥哥说呢?。
那毕竟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,就那么原原本本地告诉哥哥,可那个字又怎么能说出口?。
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,嚼着鸡腿,催促她,\-有什么不好对哥哥讲得呢?。
\-是啊,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?。
怨只怨那丧尽人伦的父亲,要羞也只是他羞,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?。
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,简简略略、迟迟疑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。
遇到那个字,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,但哥哥还是从她躲闪的目光里听明白了,他吃惊地张开口,半天没合上。
这些事,憋在心里太久了,平时无人可说,记得丈夫病前几天,有一次与母亲姐姐谈起,已经彼此相知,也就丝毫不在避讳,谈及老畜生的兽行,越讲越气,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,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?。
姐姐甚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,从背后割下他的鸡巴子,正谈得起劲,老畜生回来了,看到他的面孔,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。
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,传统观念中的思维,几乎无需交战,便是后者占据上风,\-家丑不可外扬\-,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!。
这一刻,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,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的眼神变了,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,他想都不敢想,虽然自己做过偷鸡摸狗的事,坐了牢,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,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?。
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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