躏,蹂躏得她体无完肤。
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,她想破罐子破摔了。
回来的那天下午,淫雨霏霏。
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,她死活不依,准备鱼死网破,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,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纠缠时,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,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,春花松了一口,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,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,送上门的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?。
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?。
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,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,春花从父亲偶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,但她已经习惯了,吃完饭后,母亲照常洗碗,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,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,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乱伦理辈分的肮脏气息,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,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,以前他们还害怕冯,现在还害怕谁?。
女儿的抵抗太软弱了,经不了几个回合,就败下阵来,母亲呢,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任由老头子折腾。
她不能总看着女儿吧,可老头子却整日惦记着,惦记着女儿那作为女人的东西,他恨不能时常揣着、品尝着、触摸着,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弄着、臆想着女儿的那个——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东西,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,那个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。
已经走到这步了,任谁都无能为力了。
夜很深的时候,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,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嗽声,哥哥站在门口静静地好一会儿,又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她舒了一口气,就在她迷迷煳煳地想睡着时,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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