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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,又是一年冬,梁崇月斜靠在罗汉床上,手中捧着一本有些泛黄的书册,指尖拂过书页边缘的磨损,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当年灯下苦读,筹谋算计时的微凉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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矮桌上,一盏牛乳茶热气氤氲,映着她眼角几缕细不可查的纹路,那是岁月在这位千古第一女帝身上留下的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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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,一身着劲装的少女正在大雪纷飞中习剑,熟悉的双剑,熟悉的招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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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姿挺拔如新竹,剑势凌厉还带着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青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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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招一式干净利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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斐禾一袭黑袍站在雪地里做着指导,明朗像极了陛下,不止长相,隐约可从明朗身上看到陛下当年征战沙场时的影子,却又多了几分属于年轻生命的蓬勃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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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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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朗收势,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,额角带着薄汗,朝着斐禾粲然一笑,明媚如朝阳,瞬间照亮了原本冰冷的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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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练的很好,殿下已经出师了,属下再无可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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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上那双斜长张扬的眼睛,斐禾是为之骄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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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崇月耳朵微动,书册合上,云苓见状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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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听着外头的声响停了,可要喊殿下进来暖和暖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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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进来吧,明朗再过三月就要及笄了,想到她的及笄礼,朕就头疼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