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过很多,我怎么知道你指得哪一句?”
他面色一沉,“所有。”
“——”
此时的安澜因为男人的压迫不得不贴在沙发上,而他身体的无形压迫感太强烈,以至于娇躯略微颤抖,散发出一种纤弱的可怜。殊不知这股需要被保护的脆弱会让男人感到自尊心膨胀,以及想欺负她。
男人眼底的光芒晦暗不明,斑驳星光,点滴黑暗,略带霸占欲的眸子一瞬不瞬紧锁着她,后者终于感到浓烈的不安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