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衰败之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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账本砸在伤口上，天枢疼的一个激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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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“嘶——”的一声，刚想跳起来发火，眼角瞅见账本上记载的今年的亏损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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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，还没补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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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枢脸上的怒火瞬间消退，心虚的摸了摸鼻子，“我有什么办法，雀字号只探情报不善经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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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管着情报，还要养活整个雀字号，一年只赔一万两他都觉得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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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阳气沉丹田，“不善经营是在你接手之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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败家子，还好意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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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枢：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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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就说话，喊什么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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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觉得之前的皇鳞卫很好？”天枢不服气的梗着脖子，“堂堂皇鳞卫的雀儿，不去探听情报收集证据，都钻钱眼里了，差点把雀字号经营成你金字号的分号，你觉得这样的雀字号还有存在的必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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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阳无法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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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鳞卫的地位一年不如一年，东陵国境内的门派也没什么大动作，全都规矩的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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雀字号里养着的那些雀儿派不上用场，时间久了难免人心浮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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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好好的情报机构当真变成了盈利的行当，天枢说雀字号差点没了，一点都不夸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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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皇鳞卫如今的处境，开阳心中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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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明诛将她带回来后，皇鳞卫就是她的家，相信天枢与瑶光也跟她一样，将这里视为唯一的归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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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，这个家摇摇欲坠，已有衰败之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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