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触及不到的手所触及的事物 第三十章 星空之下的星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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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很久以前，名为埃尔德里奇·琳达的女孩曾经有过这样的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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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站在地面之上遥望月亮，同样只能看到它的其中一面。大家都以为它的另一面会藏着什么惊天的大秘密，然而实际造访以后，却只在那里找到和这一面相差无几的死寂荒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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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泠泠子当时对她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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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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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来也真令人怀念耶……你竟然搬出什么‘量子力学’、‘薛定谔的猫’什么什么的，把我和琳达都搞得一头雾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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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始终相信这就是真理，也许在人们没有勘测到月球的另一面之前——甚至在那之后，只要没有继续监视着——它就是让我们目瞪口呆的景象也说不定。”凯瑟琳笑眯眯地回答道，“毒虫病一定也是如此，等到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无法看到黑雾的时候，说不定它就会彻彻底底地消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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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那一定很难做到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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泠泠子喝下一口Вoдka，继续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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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毒虫病曾经确确实实存在过，那就会在所有经历过的人们心中留下消磨不去的阴影，即使再过一年、两年、甚至数十年也永远不会忘记的——你看，我们也没有忘掉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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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你要这么说的话，确实没办法了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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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瑟琳的笑容稍稍收敛了一点，但是并没有完全消散，这或许和她的性格本来就比较豁达有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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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方的夜空是一片深蓝，而且澄澈无云，仿佛能够透过天际看到渺远的星河在慢慢流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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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空之上，是更远的星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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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空之下，是平坦的雪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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