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威胁。今日听到的,我也会守口如瓶,不会给他的二殿下添一丁点麻烦的,让他把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丛宽犹豫了一会儿:“我会如实转述的,娘子可以吃药了吗?”
祝佩玉扶额,突然感觉头更疼了。于是端起药一口喝个精光,眼神问他,可以了吗?
丛宽点了点头,又指了指床案上的汤面,上头盖着几张薄如蝉翼的肉片。也不知这切肉手艺是不是和兰州师傅学的。
祝佩玉夹了肉入口,牙齿都没反应过来,肉就进了肚子。
“这次可以了吧?”
丛宽如获大赦,也没管她吃没吃面,夺下筷子端起两个碗,转身走的飞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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