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很凉,祝佩玉只是犹豫片刻,便牢牢将他的手握在掌心。
山下,白小已等候多时,打远看到狼狈的两人急急忙忙小跑过来,她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多么担忧,还不望看了看祝佩玉的背篓里有些凋零的花:“妻主你可真厉害,这么难采的药都被你采到了。”
祝佩玉笑而不语,上车后,她将花朵别在了失魂落魄的温心耳后。
温心怔怔抬头迎上祝佩玉的注视。
祝佩玉则收回视线撇向窗外:“如果下次遇到真的石斛,我再采给你。”
温心交叠的手蓦地紧攥,他慌乱的垂首,直至到了济世堂的门口,他才道:“妻主不必这般劳累,日后,只要白小接送我便可。”
祝佩玉:“好。”
那日之后,桌上再看不到鸡肉,生意也有于琪在经营,所以很长一段时间,祝佩玉无事可做。
她悠闲的过起了退休生活,做做太极、晒晒太阳,实在无聊了,就把原主发霉的书拿出来晒晒,晒着晒着,她想不如考个公吧。他日若能在县衙里谋个主薄,写写报告也算是个出路。
于是祝佩玉制定了一份学习计划,每日鸡鸣时起,落日时眠,日子清闲而又惬意。
这可极坏了祝家人,每每趁着温心不在偷偷溜进梧桐院打探秋风。
这日晌午,祝佩玉正在幽会周公,梧桐院的大门被人碰的一声撞开,祝佩玉静坐而起,就见祝佩喜颠簸着肉脸一路小跑过来。
“你真要减肥了。”祝佩玉迷糊着给她倒了杯茶:“这才几步啊,你就连呼带喘的。”
“哎呀!”祝佩喜火烧眉毛道:“你还有空管我呢?温心都要被人拐跑了!”
拐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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