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父亲在电话里的咆哮:“一千万!人你们带走,别让她再丢我的脸!”
林骁从身后贴上来,指尖探进你衣领,笑嘻嘻的说:“宝贝别哭了,以后这儿才是你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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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烬在车库抽烟时,撞见你偷藏安眠药。
少女缩在储物柜阴影里,睡衣领口歪斜,露出半截红肿的乳尖——是林骁昨夜嘬咬的。瓷白药片从你指缝漏下几粒,滚到他球鞋边。
他踩住药片碾碎,拎鸡崽似的掐住你后颈拎起来:“想死?”
你抖得站不住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手背:“太疼了…每天都被你们弄得好疼…”
周烬怔了怔。
晨曦透过天窗描摹你的轮廓,睫毛挂着泪,整个人像尊一碰就碎的琉璃观音。
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光荣榜看到你的照片,蓝底证件照都遮不住那股干净的书卷气。
真可笑。
现在这双会写诗词的手,正死死攥着睡裤,指节绷得发青。
“疼就受着。”他把人扛上肩头往卧室走,掌心拍在发抖的臀肉上,“你这种金丝雀,生来就是锁在笼子里挨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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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墅院角的紫藤枯死那年,你在落地镜前打量自己的身体。
乳晕被嘬成深粉色,腰侧留着周烬的掐痕,腿根密布林骁的牙印。
周烬推门进来时,你正摸着后颈那道疤——他生日那晚用虎牙咬的,说是专属印章。
“发什么呆?”他从背后贴上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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