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理。”他突然唤你名字,你手一抖,掺了安眠药的红酒泼湿他袖口。
“对、对不起!”你慌乱擦拭,却被他捏住手腕。他垂眸盯着你涨红的脸,忽然勾起唇角:“要帮我脱掉吗?”
---
你骑在他腰上哭得打嗝。
他昏迷时苍白得像个瓷偶,此刻却因你的动作渗出薄汗,喉结滚动间溢出沙哑的喘息。
你咬着唇往下坐,撕裂的疼痛让你僵住,泪珠砸在他锁骨上:“对不起…我只是太喜欢你了…”
男人突然睁眼。
手掌掐住你腰肢的瞬间,你想起解剖课上被钉死的蛙。
他腰腹猛地发力顶入,你尖叫着后仰,后脑撞上床头柜,视野里炸开一片金星。
“尺寸不合适?”他支起身,拇指按揉你哭肿的眼皮,“明明是你先动手的。”
你哆嗦着去捂他的嘴,却被他咬住指尖。
他顶得又深又凶,你像只被钉穿翅膀的蝶,在剧痛与陌生的快感中痉挛着高潮。
他闷哼着射进你体内时,你恍惚看见他眼底闪过野兽般的餍足。
---
同居后的渡边凛完美得像个幻觉。
清晨他会为你热好牛奶,实验室的白大褂沾着苦杏仁味,却总记得给你带街角的草莓大福。
你缩在他怀里看晚间新闻,播音员正报道连环杀人案的最新进展,他忽然含住你耳垂:“雪理,今晚用后背位好不好?”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