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往下一沉,发出“嘎吱——”一声悠长的叹息,像是快被压散架了。
“坐稳了。”赵延锋淡淡说了句,手里的鞭杆轻轻往马背上一扬。棕马打了个响鼻,迈开沉稳的步子。
铃铛声“叮铃铃”地响,车轮碾过冻土上的冰碴,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脆响,两种声音交织着,载着一车各怀心思的年轻人,朝着县城的方向缓缓驶去。
车后扬起的雪尘,很快又被寒风抚平,仿佛从未留下过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