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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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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芝点头:“东西没落下,但留了味道,不是咱们宫里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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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眼神一变,立时低声唤道:“叫魏临从东侧绕出,封住魂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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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他,只许进,不许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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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芝顿了顿,忽而问道:“你猜,会是今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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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眯起眼:“今晚太安静,反而是最好动手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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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起身,重新步入宴中光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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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给太后,敬最后一杯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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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芝没拦,退后一步,默默落入阴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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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霍思言不是嘴上的交锋,也不是堂前亮招,而是……真要下杀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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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今晚这局里,无论季苍梧、太后,还是霍思言,谁都不会再容对方轻易翻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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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色已在杯中浮动,杀机于宴后酝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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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起金雀,局入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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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雀殿夜色渐深,华灯如昼,却照不亮席上诸人各怀鬼胎的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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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饮了最后一杯酒后,借故倦乏,由近侍扶入内殿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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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部尚书起身欲送,余光却瞥见沈芝在暗处与魏临交错而过,一瞬即散,神情顿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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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面色平静,将手中金杯搁在案边,微一颔首:“今夜之宴,不虚此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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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语气淡漠,似话中无锋,唯独沈芝知晓,那不过是刀已入鞘前最后一声轻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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