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五章 宫中名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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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头也不回：“他们想借我之名行礼，再拖出后续，只好如他们所愿，先接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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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后面怎么还回去，就不按他们的剧本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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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芝沉默片刻：“你就不怕西溟借题发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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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语气轻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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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什么？他们若真借了题，我倒省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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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的，是他们一句话都不借，那才叫真谋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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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更深，宫宴渐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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宾客陆续告退，祁照等人由宫人引回行馆，殿内安静下来，只余几缕尚未燃尽的香烟浮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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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知安缓步走到霍思言身侧：“你今晚话说得太直，连皇上那边都未照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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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他事后追究……他若要追究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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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淡淡道：“今晚就不会派魏临同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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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把牌子给了我，就得知道我怎么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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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知安蹙眉：“你太冒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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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垂眸拂了拂袖角的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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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冒险，怎么逼得他们交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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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照来了，副使带毒香，宾席设埋伏，屏风后藏弩机……你以为这些是探我？不，是警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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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怕我，可怕是没用的，我要他们怕得说不出话、动不了兵、藏不住奸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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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知安低声：“你怀疑他们在京中安插了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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