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六章 风卷残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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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塔正在窗前负手而立，身后，一个披着医者外袍的青年低声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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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默已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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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塔轻笑道：“让他醒着，他还有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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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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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青年抬头，目光沉静：“明白，我不露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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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塔将窗帘拉合，回身轻道：“霍思言以为她查的是谢贺旧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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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，她正在揭自己命里的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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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风起，帘影微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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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巨大的风暴，正在靠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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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中初霁，天光未亮，钟楼传来第一声晨鼓时，昭明寺旧宅已经彻底封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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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站在厅中，目光如刀，盯着地面那道已近干涸的紫痕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