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九章 棋局未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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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望着窗外灰白天色，指尖轻点桌面，低声喃喃：“东厂动了，西溟的棋也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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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下一步，就该到孤出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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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，天色微霁，冷光透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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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芝随霍思言进入司礼监后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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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旧内档储藏处，早年曾是太监总领府的密库，后被太后整顿，已数年封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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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芝一边拔开封土，一边问：“你怎么肯定这里还有他的痕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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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静静站在碎瓦堆前：“因为祁风是个太会藏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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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要留下的是活棋，死士太贱了，他用得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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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芝蹙眉：“你怀疑……他在司礼监培养了一整批替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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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没答话，只缓步走进最深处的一间小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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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地方……看起来像是废了，但风尘不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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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蹲下身，指腹在地板上摸索，忽地一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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咔哒一声，地板滑开，一方嵌入式的石匣现于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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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芝瞳孔一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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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思言掀开石匣，只见其中放着一枚黑玉令牌，和一封封卷轴小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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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抽出最上方那一卷，打开一看，眉头顿时蹙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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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京中各处小户奴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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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人……都曾在宫中短暂服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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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芝凑过去一瞥，神色变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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