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手握着江砚辞不知何时泛出凉意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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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,来都来了。”
来都来了,最简单也最能抚平人心底紧张和烦闷的四个字。
江砚辞无声的勾了勾唇角,将掌心纤细的手握得更紧了些。
直到十多分钟过去,面前的门却依旧紧闭,就连那位出来带路的中年男人也没有再出现。
江砚辞眸光里的沁着冷意,猜到对方又要故技重施,他侧身看向身边神情读不出喜怒的温酒:
“我们走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