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出去了。
但他二人是师徒,就算他有意,也只能自己藏着掖着,又怎能同宋亓一那样光明正大地宣之于口。
直到那一夜,辛辛苦苦垒砌多年的心防彻底崩塌。
他刚出关,却不见虞年在洞府门口等他,心下闪过失落时,他还想怕不是又同宋亓一下山游玩去了。
直至回到院中,听见了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。
有如小猫吟叫,她克制压抑,却一下下清晰挠在应琢的心尖。
黑夜黯淡无光,太初峰上只有他二人,四周皆是一片寂然,唯有虞年的淫叫声清晰响在应琢耳边。他就站在院中那棵银杏树下,秋日里老树挂不住枝叶,树叶随着微风片片飞舞而落,渐渐堆了半地金黄。
那夜,应琢就站在院中。
脚下迈不开步子离开,却也无法就这样推门进去。直至听她声音渐微,怕是会有损伤经脉的风险,这才决心要去看看。
甫一踏入房门,淫靡的春水气息便争先恐后涌入鼻腔。榻上,她香汗淋漓,浑身皮肤都似蜜桃般透着粉嫩,白色银条衫早已散落,松松垮垮罩在身上,雪白肌肤露了大半,一只乳儿从大敞的衣襟中跳出,乳尖嫣红挺立,一副任君采撷模样。身下更是亵裤半褪,小手夹于两股之中,不用细看都知她在做什么。
自那之后应琢便避她不见,原因无他,仅是听见她的声音,那夜的一幕幕便反复出现在眼前,他终究还是对自己的小徒弟起了那种龌龊心思。
这一躲便是五年,再次相见,却是在建木林中找到了她的坟冢。
如今,应琢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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