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本能

饮酒大醉，但确有才学，十贯钱少了。”

李昭德也终于反应过来了，“父亲言日后当科举入仕……不如李兄让给我，月薪五十贯！”

“昭德兄……”

“好了，别称呼昭德兄了。”李楷笑骂道：“李兄十七，昭德才十六！”

“什么？！”李善一瞪眼，引得李昭德条件发射的一缩脖子。

王仁表如何不知道那边三位好友嬉笑怒骂之意，眼眶微微泛红，突然起身行礼，想说些什么，却嘴唇微抖，哽咽难语。

“孝卿兄重情重义。”李楷起身挽住王仁表，“当年我兄弟下狱几死，若不是孝卿兄，如今早已白骨。”

李昭德将王仁表摁着坐下，笑道：“七兄老了，就爱絮叨。”

看了眼只笑着也不开口相询的李善，李楷略略解释了几句，大业年间，马邑郡丞李靖密告李渊谋反，李渊起兵攻入长安擒获李靖，欲将其处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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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幼子李智云惨死，李渊将同时被擒的李靖侄儿李楷、李昭德等人也一并投入狱中。

之前城内隋军大索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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