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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何尝不是他手中的饵。他料定,谢玉琰在没弄清楚真相时,不会轻举妄动。
“想要查明这些,也不容易,”谢易芝声音阴沉,“她得一点点布局,之前我们不知晓她的存在,让她借着做买卖,笼络了太多人手,她就是凭着这些人手和名望,才能有如今的局面。”
若非商贾成了朝廷的眼线,朝廷哪里能抓得到那么多圣教徒?
停顿了片刻,谢易芝接着道:“得给她找些麻烦,让她无暇顾及太多,这场闹剧才能真正结束。”
谢玉琰出事了,威信受损,拥护她的商贾自然少了,自然也就不会再帮她抓圣教徒。
“这是釜底抽薪,”崔登想明白这些,就能猜到老爷要做什么了,“眼下瓷行最要紧的事,就是将货物送去榷场,可是现在还没到运送货物的时候啊?”
谢易芝道:“她也是这样想的,还没有开始运货,自然也就不必防范有人偷袭商队。”
“但是你忘了一点,谢玉琰能这般笃定,这条商路走得通,无非是因为杨家从前就有一支商队,只要再多加些人手,就能运送更多货物,再者,还有那个赵仲良的保丁队从旁护卫。如果我们提前向商队和保丁队下手,谢玉琰哪里来得及重新组建同样的队伍?”
崔登脸上一喜:“商队和保丁队出事,谢玉琰必定惊慌,要么派人前去查看情形,要么亲自着手处置这桩事,只要她一乱,二夫人那边就能找准机会下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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