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门,他们还要守一夜,以免有人逃脱。”
“押送妖教徒的时候,我还撞见了耀州张家的人,他们也帮了忙。”
谢玉琰看向周广源:“张家的人再去瓷行,就按规矩办事。”
周广源应声,按规矩的意思,就是他们与陈益修合谋的事揭过去了。他们若是想用石炭窑,就与其他商贾一样,签契书。
有了张家的人在前,那些曾被陈益修带动寻事的商贾,也会和张家一样,发现妖教徒的行踪,就算不敢亲手去抓,也得告到朝廷那里。
朝廷、坊间一起对付妖教,妖教徒在汴京的日子也就难熬了。
谢玉琰处置完瓷行的事,带着人前往慈云庵。
那边的印染坊已经正式开始印染布帛,冯巧娘和杨家女眷都在那里忙碌,不过谢玉琰不是为了去看她们,而是去找净圆师太。
净圆师太早就得了消息,将谢玉琰迎进禅房之后,就将人都遣开。
“谢施主,这是想起来还欠庵中一笔银钱?”净圆师太望着谢玉琰眼睛中透出几分狐疑。
谢玉琰点点头:“瓷行太忙,我一时忘记了,上次在汴河做水陆道场的银钱还没给。”
净圆师太才不相信。
“不过……”
听到这话,净圆师太倒是舒展了眉眼,果然被她猜中了。
谢玉琰继续道:“还有一桩事求到师太,不如这桩做完了一并给银钱。”
净圆师太很想拒绝,但偏偏每次谢施主带来的事,都很有意思:“说来听听。”
谢玉琰没有迟疑:“师太,我知道我是谁了,现在,我想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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