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不可思议归不可思议,村民们还是很为雷家高兴的。孩子满月那天,大家伙凑了些钱,拿出各家酿的米酒,在雷家摆了几桌酒席。小孩长得眉清目秀,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,更像杜莺一些,村民们都说是有福之人。雷洪说杜莺为孩子取了个名字,叫雷祥,意指这孩子是上天所赐,一生都能平安吉祥。
席间雷黑牛的嗓门最大,抱着孙子不肯松手,喝高兴了,还用筷子捻了酒往小雷祥那张牙都没长的小嘴里戳。雷洪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,苦着脸坐在酒桌旁发呆。村民们都感不解,忍不住问他原由,才知杜莺生下雷祥后,身体变得很差,一个月来就没能下一次床。村民们知道他们小夫妻恩爱,结婚快四年都没红过一次脸,齐笑他太紧张老婆,劝说道:“女人生了孩子都需要休养,否则干嘛要坐月子,你媳妇身体弱,当然要多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。”雷洪又不懂这些,见大家说得轻松,便也就信了,脸色才好看一些。
可是事实却不像村民们料想的那样,又过了两个月杜莺才开始下床走动,而且动一动心口就疼,脸色白得和刚进落月村时一样。雷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把镇上的老中医背到落月村来瞧了几次,也丝毫不见好转。最后那老中医直言自己已经无能为力,劝雷洪带杜莺去县城的大医院看看。
雷洪几年来背着杜莺到镇上看病,找的都是这老中医,因为杜莺看起来身体确实一天比一天好,还为雷家生了儿子,所以雷家父子简直就把这老中医当成了神医,根本就没考虑过去医院。其实老中医为杜莺开的药基本以调理和补血为主,脸色虽然好看了,对她的心脏病却没有多大帮助。听了老中医的话,雷洪大骂自己糊涂,县城医院里医生多,总有人能治好杜莺。于是用藤椅绑上两根长棍做成轿子,垫上厚厚的棉被,当天就和雷黑牛抬着杜莺下了山。
去县城要比去镇上远得多,父子两抬着杜莺不敢走快,一天一夜才走到县医院。一位年轻医生为杜莺做完检查后,带着他们走进一间办公室,轻声向一位年近花甲的女医生汇报杜莺病情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