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,但人生终有一些东西,比男女情爱更珍贵。
诸如驸马教他做人的道理,引他行事三分清醒,更祝他从此人生天高海阔,路越走越宽。
他这些年,行事常思驸马之,少走许多弯路。甚至在地方为官时,被同僚陷害也能在最后关头逆风翻盘。
肖长乐尝到睿智处事的甜头。
他归来,已不是当年那个连女子都能暗害得他差点家破人亡的状元郎。
驸马于他而,是师是友。
朋友妻,不可肖想,这个道理肖长乐懂。
但同时,他也是时安夏的哥哥,是孩子们的舅舅。
他想过终其一生不娶,默默守护时安夏和孩子们。
以自己微末的力量在她寂寞时陪她说说话,在孩子们需要人生向导时,像驸马曾经引导他那样去引导稚子走正确的路。
如今驸马还在,肖长乐深感人生圆满。
他和他内心的想法,都可以悄然隐退,只余祝福。
肖长乐以茶代酒,祝干娘余生美满,祝夏儿妹妹幸福。
他分明没喝酒,却红了脸,也红了眼。
唐楚君闻莞尔,“你母亲前几日还同我说起,你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。若是信得过干娘,我便与你母亲商议着替你相看相看。”
肖长乐闻起身,郑重行了一礼,“全凭干娘和母亲做主。”
他心中忽然觉得一阵轻松。这些年的心事,也该放下,是时候走一段属于自己的路了。
毕竟,母亲膝下只有他一个儿子。
为人子者,理当了却母亲的心愿。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他合该做个尽孝之人。
正思量间,肖长乐想起一事,略显踌躇道,“儿子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唐楚君温和地注视着他,“长乐但说无妨。”
“儿子想请命作为送嫁使臣,护送妹妹去梁国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不知这合不合规矩?”
他是想再见见驸马。
与君一别,常思一二。闻君噩耗,辗转反侧。
如今知道驸马还活着,他也如劫后余生,想与故人一见。
唐楚君抬眼看了看正埋头苦干的文暄帝,笑着应他,“喏,你问那位。”
魏娉婷用手肘拐了拐文暄帝,“点你呢!”
文暄帝抬起头,用帕子拭了拭嘴角,“去,都去给朕的皇姐送嫁,让梁国大臣们看看我北翼送亲的隆重排面。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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