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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论是出于什么情况,那种自轻自贱的话都不该从酒酒嘴里说出来。
再则,他什么时候表露过嫌弃了?
若他嫌弃,酒酒还能这么抱着他耍赖撒娇吗?
“师父不嫌弃我,可我却是自责万分。”时子初哽咽了声音,“事事麻烦师父不说,还目光狭隘惹得师父震怒不已。”
听着这似是真心实意的忏悔,星澜将埋在自己胸膛里的时子初拎出来。
看着时子初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,星澜冷声开口:“酒酒,这些都不是我想听的。”
认错也好,忏悔也罢,他在乎的不是这个。
他在乎的是酒酒对叶鹤栖的态度。
纯粹的利益?
亦或是萌生了感情?
“我心里只有师父一人。”时子初仰起看去,水汪汪的桃眸里盛满认真。
似是水洗过的桃眸里映出星澜的倒影。
时子初专注深情的眼神里有且只有他一人,那样子仿佛他就是自己的全世界一般。
半晌,星澜移开目光,面上的冷色已经如冰雪消融松动了很多。
他眼里的余光瞟了眼门口方向,嗓音冷淡,“所以你对叶鹤栖没有感情?”
“我只对师父有感情。”时子初说得认真且毫不犹豫。
时子初的态度在极大程度上抚平了星澜的妒火。
就如叶鹤栖所言,酒酒不是什么安分的人,她也不会将筹码只押在一个人身上,发生这种事情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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