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粮食与钱,那公子的家业算是稳固了。”
扶苏笑着道:“我不缺钱。”
田安颔首,“王贲将军进献的酒水价值数万钱,公子确实不缺钱。”
在现在的秦律下,酒水是很值钱的。
在这个时代,钱真的不算什么,粮食才是最重要,农业是社稷的根基。
哪怕是自己脚下这片地的三千家仆,都还要为了粮精打细算。
黔首更不知钱值几何,甚至还处于以物易物的社会阶段。
商颜山下的生活很简单,一天两顿。
只有午时那一顿是吃热乎的,才有一些烟火气。
到了晚上大家都是啃干粮的,没有明火炙烤。
现在,两千口囚犯离开了这里,压力顿时小了很多,但修建地下河渠与竖井的事,就只能依仗这三千家仆了。
扶苏站在纺车边,看着勤劳的家仆们将军中带来的旧物件放入一间间库房中,这些东西都不是家仆的,包括他们的性命也都是公子扶苏的。
田安熟练地用榫卯结构做了一个杠杆,扶苏狐疑地看着他老人家手法如此娴熟,这老人家是工匠出身的?
从来没听田安说起过他的过去,他只说在咸阳宫有很多很多年了。
一架纺车在他老人家手脚娴熟地改造下,终于有了改观。
田安在纺车前坐下来,一手提着线,一手扶着线的另外一头,抬脚踩下踏板,麻线就换了一头。
四周的妇人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呼,而她们眼神盯着纺车,一个个都想要将其占为己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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