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看着,并不惊讶,跟他舅舅讲的差不多。
他从周橘柚那儿拿走的,说是用去擦鞋底的试卷被寄给了优堂留学机构的创始人,也就是他舅舅,更是省奥林匹克协会的副会长。
舅舅收到那张卷后,只说了一句话:这是真天才。
他说周橘柚的数学思维异于常人,看待问题的角度绝不局限与试卷上的几个小问。所以她不屑也不会采用最原始的解题步骤,这样的缺点就是,没分。
在周橘柚的数学世界里,几何是可以靠想象的,数字是可以指控的,循规蹈矩只会限制她的发挥。
“国赛可以发掘她更多潜力,前提要有参加国赛的资格。”
“省赛没什么考的必要了,阅卷组读不懂她的思路,她拿不到奖。”
“送去考澳洲a吧。”
庄泽:“澳大利亚?”
“对,今年能考的只剩下墨尔本。”
“最近的就是在墨尔本吗?”,庄泽又问,“含金量怎么样?”
“单看你给我的这套试卷估算,她在a是可以冲击卓越奖的。届时我可以将她举荐给国奥,有了推荐信,一个国赛自然不在话下了。”
……
周橘柚彻底灰了心,回学校的路上一言不发。
车窗外的景象被大雪覆盖,白茫茫一片,阴冷而沉重。
她此前也没有参加过竞赛,不知道按部就班的解题流程会占那么多分值。更让她难过的点在于,这种考试,即便她再参加重考一次,也不会有什么变化。
她不会为了一个所谓的竞赛奖项就逼迫自己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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