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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整个流程下来,周橘柚只知道自己办了个澳大利亚的签证,其余一概不知。被庄泽推着照了好多照片,填资料的时候,她执拗不愿意动笔,庄泽全部代劳。
“在校就读证明我没有诶。”,“我有。”
“行程计划单是什么?”,“别管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生日?”,“竞赛报名的时候就填过。”
“你连我户籍所在地都知道?”,“你身份证背面有。”
周橘柚被庄泽握着手,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红姨说半个月之后来取,送他们出门。一路上寒暄着庄泽父母的身体,工作,还有他篮球的一些赛程。
周橘柚始终垂着脑袋,去年为了到汇才读书,爸爸妈妈各种托关系送礼,才勉强把人送出来,学籍还留在县城,导致她拿不到参加省赛的名额。
可庄泽,一句话就能搞定她的名额,一张脸就能在办事处绿灯畅行。
人与人之间,生来不同的。各自描绘各自的迥异。有人熠熠生辉,有人朴实无华。
她坐在车里感慨一会儿,拾好心情,问起庄泽是不是要比赛了。
“今晚飞青城,明天打青牛队。周日回来,周一主场还是打青牛队。”
跟报备似的,一套下来赛程安排,出行安排全部说清楚。
周橘柚倒也不是感兴趣,只是准考证自己已经拿到了,周日就要竞赛了,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个解决。听庄泽的安排,赛程很紧,省数学竞赛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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