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货。
李郎中嘴边依旧带笑,说得煞有介事:
“这等好物一到手,我第一个就想到你姜老弟,一点风都没往外透。”
姜义听着,脸上带笑,心头却是了然。
这等猛药,寻常人哪里受得住。
如今这两界村,要说谁能把这东西熬了吃了,不出岔子的,恐怕也真没第二户人家。
这半袋骨头渣子,要是不趁热卖给自家。
就得扛着走几十里山路,去集上碰运气。
运气不好,多放两天,血气散了,药劲淡了,也就叫不上价了。
姜义脸上半分没露声色,仍是举着茶盏,缓缓道了句:
“咱这小门小户的,哪里用得起这般宝药。”
这话里虽带些杀价心思,倒也是句实话。
新鲜虎骨,哪怕不是整副,也得论百两起价。
眼前这小半袋碎渣,也得值个小几十两。
姜家近些日子虽说宽裕了几分,也不至于为这么点骨头,把家底全砸进去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