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桩习武、药浴打熬的事,从来也没藏着掖着,在村里不是秘密。
只不过以往都当是些强身健体的偏方,图个乐子看看便罢。
直到姜亮那小子被领去县里,听说在衙门里得了差事。
再眼见姜义锄头一抡,翻地如飞,那膂力摆在眼前,真真不是常人能比。
这才有人琢磨出了味儿。
原来这练武,不光是拳脚把式。
连这土里刨食的营生,也能比旁人硬气几分。
自然就有人动了心思,想着把自家娃儿送来姜家,讨个门路。
姜义站在门口,瞧着那一堆礼数,说不动心是假的。
只是心念一闪,又压了下去。
那门调息吐纳的呼吸法,还有改良过后的桩功,自家人练便也罢了,擅传出去,难免犯忌。
再者,也不想让姜明年纪轻轻,就陷进这些事里头。
便一一婉言谢了。
到后来上门的人愈发多,嘴也愈杂,挡不住那股子热乎劲儿。
姜义拗不过,只得去了趟塾馆,寻了岑夫子。
两人说长话短之后,便将林教头当年留下的那门桩功,挑了出来,传将出去。
绝口不提收徒之事,只说是强身健骨、舒筋活血的法子。
自那桩功传开,村里便起了股习武的风潮。
哪家屋后的空坪、谁家篱边的晒谷场,眼下都成了“武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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