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头还有这等差事,唐大哥可别忘了叫我。”
笑着抛下一句,拍了拍膝头的灰,便转身往家里赶。
这一趟,不上山、不涉险,全凭一身筋骨,便挣了十八两白的银子。
换作在地里刨食,只怕得刨上两三年,还不定能凑出这么多。
姜义低头看了眼腰间的布袋,抬手轻轻一拍,眼角带着几分笑意。
这年头,手里有门硬手艺的匠人,过得确实比庄稼人体面些。
不过转念一想,这等大活,三五年也未必来一桩,也就不那么得意了。
一路拐回家门,把银子取给秀莲看了,仍旧收进老地方,压得妥妥当当。
歇了一口气,脚底还热,索性又出门,往李郎中的药铺去了。
李郎中正打盹,听得脚步声,一抬头,见是他来,也不多问。
“还是上回那副药,只是这回火候要慢些,药性温和些,别太冲。”
姜义说得简洁,李郎中便只捻了捻胡子,点头应下。
上回进的药还有余,不消久候,转眼就包好了。
临走前,姜义随口又问了句:
“婴孩也能泡的药浴,可有方子?”
这倒不是临时起意。
他那小闺女姜曦,自娘胎里,便随她娘吐纳行功。
真论起根骨资质,怕是姜家下一代里头,最扎实的一个。
李郎中听了,拈须一笑,却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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