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浇浇水,除除草,不了多少心思。
可姜义也没真闲着。
眼看柳秀莲身子骨恢复了些,便一头扎进桩功的传授上。
教得耐心,招式拆得细。
口头话不多,手上却时时扶正她的姿势,让她体会那股从脚底生起、顺脊椎直上的气力。
柳秀莲倒也不是笨的,虽慢些,姿势也略嫌软,但站上几炷香功夫,肩背间竟也有几分沉稳劲儿。
这一日,教完桩功,又去地头转了圈,看着山风吹麦浪,心下有些闲气浮起。
回院靠着屋墙坐下,掰着指头盘算,该往何处去寻些营生。
山脚下那片荒地,已开垦得七七八八,能种的都种上了。
再往上,便是正儿八经的后山了。
那地方古怪,树长得密,风透着阴,进去一炷香,人就觉着犯困,头也昏,不是个正经去处。
至于村里那点零碎地头,也都早有了主儿,打不得什么主意。
地,是扩不成了。
接下来,要么下笨功夫,深耕细作,把那几亩坡地好好拾掇。
要么,就得琢磨些旁的营生。
比如村里常说的,熬、煮盐,或是酿酒的手艺。
只是那等细作活儿,姜义一个前世搞土木、今生抡锄头的主儿,听起来就两眼一抹黑。
正盘着心思琢磨法子。
院外忽地传来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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