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出手时,气随势转,棍影飒飒,一招横扫,能将丈外嫩草尽数压倒。
蓄势近身一击,断木裂石,也不算稀奇。
这段时日,刘庄主来得勤快。
每回都拎着食盒,一脸笑意,说是夫人多做了饭,怕姜家父子粗枝大叶,捎些菜过来凑顿饭。
话说得温润贴心,倒像是旧年寒门亲戚。
可谁不知刘家庄子仆役成行,真要送饭,一张纸条都未必轮得到他亲自递。
姜义心里自有数。
这位庄主隔三岔五上门,八成还是为了来瞧自个这套棍法进展。
他也不推托,每回人一落座,便手起棍落,院中打将起来。
棍风猎猎,气机如线。
一套打完,收式归元,再客客气气请刘庄主赐教一二。
刘庄主也从不客套,气息走向、内劲铺排,说得头头是道,点拨得极是精准。
可每说到这套棍法本身,便只是连声称好,词尽意竭,挑不出半点毛病来。
姜义虽不言明,心里却早有几分体察。
这位庄主不知何故,对自家修炼进度,分明是放在了心上的。
这一日,姜义饭也吃得简单,热饭热菜三两口下肚,刚拎起棍子打算再练一阵。
院门外,几道身影拐过村口,远远望来,俱是熟面孔。
正是刘庄主,那两个老随也跟在后头,俱是沉眉肃眼的模样。
姜义迎将进去,茶刚沏上,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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