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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音讯稀疏,哪怕柳秀莲催了几回,也只当耳旁风。
反倒是成了家之后,人就利索多了,规矩也多了,信也勤了。
月月都有一封,字写得周正,信里头还絮絮叨叨的,不知是不是给文雅那丫头熏染了去。
头一封来得最急,便是报喜,说文雅已有了身孕。
姜义一脚跨进院门,锄头还搁在肩头没卸下。
柳秀莲便抬起头来,眉眼带笑,声音也带着欢喜:
“刚收到亮儿的信,说今年怕是不能回来过年啦。”
语气里听不出几分遗憾,倒像是替儿媳分忧似的。
她顿了顿,又补上一句:
“武备司那边事紧是一桩,文雅那边也快足月了,经不起路上的颠簸,这是主要的。”
说着话的工夫,手里还捻着那封信,信纸翻来覆去地瞧着,仿佛上头还有没看细的字。
姜义闻言,只“唔”了一声。
一家子正说着话,院外忽地传来些动静,风声里夹了脚步,从那新辟的寒地那头悠悠传来。
姜义略偏了偏头,循声望去,果然见姜明与刘子安正带着一队人,往那片幻阴草地行去。
瞧那阵仗,多是帮里头的护法、堂主,平日也算是说话带风、走路不带土的主儿。
此刻却个个神色凝肃,步履压得极稳,仿佛不是去炼神静气,倒像是奔着哪处刀山火海去。
那片地,才开出来没多久,幻阴草种得稀松,草气虽淡,却也带了股骨子里的寒清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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