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啊,你家这份田宅嘛……怕是另说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轻松,慢条斯理地补上一句:
“也未必真要你们费神张罗,地是哪块、宅是哪处,合不合心意……怕是早有人替你们打点下来了。”
姜义闻言,先是一愣,旋即回过味来。
自家那小子同李家姑娘的事,早些年就透过点风。
如今爵位一封,消息十成先传过了陇山。
再加上那李家舅舅,如今坐的是县丞的位子,划几块地、定几处宅,文书路数都熟得很。
姜义心里有了数,拱手一礼,谦声道了句“受教”。
见岑夫子精神头还好,话匣子也开了。
便索性不急着走,重新坐了回来,又请教起城里那几道礼数规矩来。
提亲、纳彩、过礼、迎亲、安宅,凡是他想得到的,全问了个遍。
岑夫子近来少有说话的机会,今儿有人听他说,还问得细,兴致也就上来了。
不觉间,便言至日头将斜,院外风起,带着点晚凉。
第二日一早,天还蒙蒙亮,姜家院子里就响起了打水洗脸的声音。
姜义起得早,周身拾掇干净,碟文揣在怀里,身上衣角抻得笔挺,整个人看着分外利落。
院门外,于大爷家的牛车早候着了。
那头牛是今年春里刚换的,腿脚麻利,拉着旧车也能跑出点风声来。
以姜义如今精气圆满的身子骨,要真使起那身法来,脚尖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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