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影与回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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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，慕衍抬起头，黑曜石般的眼睛直视着她：“我不在乎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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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的四个字，却让姜妩的心脏漏跳了一拍。她迅速低下头，假装专注于课本，生怕慕衍看到她突然发热的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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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课铃响起，慕衍刚站起身，慕轩就带着几个跟班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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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弟弟，“慕轩的声音甜得发腻，“父亲让我提醒你，离某些居心叵测的人远一点。你知道他最讨厌什么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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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衍冷冷地看着他：“说完了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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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这么冷淡嘛，“慕轩故作伤心地摇头，“我也是为你好。那个姜妩明显是冲着我们家的钱来的，这种底层人——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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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。“慕衍的声音不大，却像一把出鞘的利剑，瞬间切断了慕轩的话。全班同学都屏住了呼吸，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慕衍公开表达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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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妩是什么人，我比你清楚。“慕衍一字一句地说，“如果再让我听到你散布谣言，我不介意让父亲看看你上个月的信用卡账单——特别是那笔五万块的夜总会消费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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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轩的脸色刷地变白，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。他恶狠狠地瞪了姜妩一眼，灰溜溜地离开了教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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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室里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慕衍——这个平日里对一切漠不关心的冰山少爷，竟然为了一个特优生当众威胁自己的继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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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妩也愣住了。她设想过慕衍可能会私下向她确认谣言的真实性，或者干脆疏远她以避嫌。但万万没想到，他会如此直接地站在她这边，甚至不惜与家族成员对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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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学后，姜妩和慕衍一前一后走向音乐教室，谁都没有提起白天的事。但当她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始弹琴时，慕衍突然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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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母亲自杀那天，“他的声音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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