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键上的距离

;“谢谢你。“姜妩轻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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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衍的手指停在琴键上方，没有回头：“为什么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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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的事。你不必那么做的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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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衍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弹奏起一段激烈的旋律——又是《革命练习曲》，但比之前听到的更加愤怒，更加绝望。姜妩屏息听着，直到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颤抖着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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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喜欢说谎。“慕衍最终说道，声音低沉，“你确实没作弊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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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妩注视着他的侧脸，在那张永远冷漠的面具下，她似乎看到了什么脆弱的东西一闪而过。她突然很想问问他为什么总弹这首曲子，为什么总是独自一人，手腕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...但她忍住了。进展已经比预期要快，不能操之过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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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继续练习吧，“慕衍转移了话题，“今天学第二段落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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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的钢琴课比往常长了一些。离开时，天已经黑了。姜妩和慕衍一前一后走在校园小路上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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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家在哪个方向？“走到校门口时，姜妩试探性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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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衍指了指东边：“司机在等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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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妩点点头：“那我往西。明天见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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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出几步，突然听到慕衍叫她的名字。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喊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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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妩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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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过头，看到慕衍站在路灯下，影子被拉得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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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心刘明。“他说完，转身走向一辆黑色轿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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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妩站在原地，看着轿车远去，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。这不是任务需要的表演，而是真实的触动——慕衍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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