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键上的距离

;接下来的两周，姜妩每天都会在放学后准时出现在音乐教室。慕衍并不每次都会来，但来的次数逐渐增多。他们之间的交流依然不多，仅限于钢琴技巧的指点，但姜妩能感觉到慕衍的态度在微妙地变化——从最初的冷漠排斥，到现在偶尔会多解释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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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下午，姜妩故意“忘记“带数学作业，在课间向慕衍求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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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公式我不太理解，“她指着课本上的一道题，露出困扰的表情，“能帮我看看吗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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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衍扫了一眼题目，那是道明显超出课程难度的附加题。他挑了挑眉：“特优生不会这个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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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：“我在音乐方面向你请教，你在数学方面教我，这不公平吗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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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衍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突然伸手拿过她的笔记本，在上面快速写下一串公式。“用这个解法，“他的声音很轻，“比课本上的方法简洁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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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妩惊讶地看着那个优雅的解题思路——确实比标准答案更巧妙。她正想道谢，上课铃响了，慕衍已经转回去面对黑板，仿佛刚才的交流从未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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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感度+2，“系统提示，“目标开始认可你的学习能力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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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考那天，整个三年级都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中。圣英高中的考试向来以难度著称，特别是对特优生来说，成绩直接关系到奖学金资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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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妩坐在考场里，余光瞥见前排的刘明几次回头看她，眼神不善。她没太在意，专注于手中的试卷。这些题目对她来说并不难——作为时空管理局的资深任务者，她经历过无数世界的各种考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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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，成绩公布。姜妩挤进围观的人群，在榜单最顶端看到了两个并列的名字：姜妩，慕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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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？“刘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，充满恶意，“一个特优生能考满分？肯定是作弊了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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