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32章 还疼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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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也感觉到了他的僵硬和那份无声的抗拒，脸颊也有些发烫。她尽量目不斜视，端起水碗，凑到他唇边，声音放得极轻：“殿下……喝点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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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烬垂下眼帘，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中的慌乱。他彻底放弃再抗拒，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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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，带来一丝舒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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喂完水，林晚轻轻将他放回枕上，动作尽量轻柔。放下空碗，她站在原地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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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那一番近距离接触带来的尴尬气氛，在两人之间无声地弥漫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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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……”林晚清了清嗓子，声音带着明显的局促，“殿下您……您好好休息，我……我去忙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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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她像是逃离般，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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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的手刚刚触碰到内室门的瞬间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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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极其微弱、几乎被呼吸声掩盖的声音，从她身后传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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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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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的脚步猛地顿住，整个人僵在原地。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紧张过度出现了幻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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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地、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，转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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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榻上，云烬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脖颈处。那里，昨夜被他扼出的红痕虽然淡了许多，但依旧清晰可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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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复杂难辨，有懊悔，有挣扎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痛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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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避开了林晚震惊的目光，视线落在林晚的颈侧，声音比刚才更轻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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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……疼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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