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寻找逢场作戏的痕迹。
与红肿的眼睛相对,渐渐地,他冷静下来。家中有监控,陈萝芙知道。她从不犯第二次错误,不可能明晃晃地动作。
疑虑消解大半,尚不能完全相信她。他有自己的考量,没有直接问,松开她的唇,手掌从臀缝间前移,安抚性地揉动淫水淋漓的穴口。
“对不起,”他亲昵地舔着她的唇角,“这样,有没有好点?”
“嗯……”
她点点头,披散在枕上的头发掀起轻微的波浪。
她对于哥哥有无底线的谅解。
哪怕不喜欢被这样对待,身体比大脑更先软化。她的心中有一条铁律,因为是哥哥,所以做什么都可以。
那是她唯一的亲人、唯一的依靠,天生信赖,在糟糕世界里唯一的避风港。
“哥,”她小声抱怨,“你下次这样,可不可以跟我说一声?”
陈昱洲将她的穴口撑开、收拢、再撑开,干燥的空气吹进去,他玩心大发,长指在软红骚肉上戳弄,“怎么说——比如,我现在要插进你的小逼里?”
陈萝芙咕哝:“你含蓄一点呀。”
那些词汇粗鄙直白,她听着不好意思,将头埋下去。
他笑了,“现在谁更不含蓄?”
长指向甬道一顶,黏滑肉壁立刻裹了上来,她的臀尖绷紧,前后轻微耸动着,吞吃裸露在外的中指指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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