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,有权利和借口待在她的身边。
去年,他甚至尝试过用蜡油封上她的穴,将精液蓄在她的腹中,陈萝芙也没有半分怀上的迹象,反而大病一场。
他压在她的身上,发过汗,微微黏腻。性器并未退出,和主人一起眷恋地贴合在她的身上。
“小芙,”他低喘着,亲吻她的侧颈,脸颊,最后是嘴唇。他贪恋地吮着,“我爱你。比你想象得更爱,更爱。”
陈萝芙也喘着气,脸埋回枕头里,身体起伏。
见她没有回应,陈昱洲抽出性器,将她翻过身。雪白的乳肿胀着,布满红痕。
一滴水跌进她的眼睛里。
不知是汗水,还是眼泪,她闭上,听见陈昱洲低着声,恳求说:“陈萝芙,你嫁给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