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这颜色最衬你。”
“第一次见你时,你便是用这颜色的唇脂。”
崔命敷衍点头,又被他顶弄着敏感软肉,直到她小穴泄出一股透明清液才肯罢休。
“够了…”崔命已经不知喊了第几遍。
墙外的日光缓慢伏下,这场折磨心神的情事在逼仄的一角不断发酵,酝酿出一坛辛辣苦涩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