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单独保存。”我建议道,“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真伪,但保存一下也无妨。”
“保存什么?”王教授摆摆手,“我告诉你们,这些画一幅真的都没有。与其浪费地方保存,不如直接处理掉,省得占用库房空间。”
张局长有些为难,看看我,又看看王教授:“两位专家意见不统一,这可怎么办?”
“张局长,我有个建议。”我想了想,“这些画可以分类处理。确定是仿品的可以按王教授的意见处理,但这幅花鸟画建议保留,找更权威的专家鉴定一下。”
“权威的专家?”王教授冷笑,“比我还权威的专家在哪里?我在这个领域研究了二十多年,发表了十几篇论文,这点眼力还是有的。”
看着王教授的固执态度,我也不好再说什么。毕竟人家是大学教授,资历和声誉都比我强得多。
“那就按王教授的意见办吧。”张局长最终决定,“这些画统一处理掉。”
我心里有些遗憾,但也没有办法。在学术权威面前,我这个“土专家”的话显然分量不够。
处理完博物馆的事,我开车回县城。路上一直想着那幅花鸟画,心里总觉得不甘心。那幅画给我的感觉确实不一般,如果真的是齐白石的作品,那价值就非同小可了。
可是王教授态度那么坚决,张局长也听了他的意见。我一个收旧货的,确实没有资格和大学教授争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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