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成了一对“怨偶”。
谁也没有说话,都垂着头盯着地面,好像这屋子里面地上,凭空生出了花儿来似的。
不知道多久,温蓉蓉这把好腰都坐得酸了,她才抬头去看南荣慎,南荣慎却念经似的闭目坐在轮椅里,眼看着就要原地坐化了。
她豁然起身,头上重冠压得她脖子要断了,她得去摘下来。
反正拜了堂,剩下的都不用他们管了,温蓉蓉大清早的就起来折腾了,这会儿真的累得慌。
谁料她一起身,南荣慎顿时睁开了眼睛,跟个人形x光似的,沉着脸看向了温蓉蓉这边,眼神冷肃得像是在看着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。
温蓉蓉准备回自己屋子换衣服睡觉的脚步一顿。
好像……有点过分哈。
尤其这婚礼南荣慎还是入赘,曾经那么一个杀神,现在以这副废人模样入赘给她了,她冷落他就等同于折辱他。
满院宾客都还没走,今天又是成婚的日子,她就这么把南荣慎自己扔在这,回屋睡觉好像不太人/道。
温蓉蓉根本没有想到,他们婚前便已经算是明白地说好了是形婚,她现在回屋睡觉一点毛病也没有。
她就只想着在马车上误会了南荣慎发疯,挣扎的时候还踹了他两脚,把人惹生气了现在分明还没好,要是又这么走了,那以后可怎么相处?
温蓉蓉并没有经历过矛盾危机,和家人没有,和她的那些忠心耿耿的妖奴更是没有过。
说起来自从在这个世界醒过来,南荣慎是第一个让她闹心的人。
她受不了闹别扭,于是和南荣慎冰冷的视线对视了一眼,她又坐下了。
南荣慎就等着她走呢,这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,要掉不掉的时候最熬人了,真的掉了他倒也松口气。
可是温蓉蓉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,又坐下了。
于是南荣慎也只好坐着,他又把眼睛闭上了。
两个人这么无声地熬着,熬得温蓉蓉抓心挠肝,终于她撑不住了,再度起身。
南荣慎又睁开了眼睛。
温蓉蓉:“……我想方便。”
南荣慎表情迷茫,温蓉蓉又说,“你去吗?”
问完之后她就想亲手拿把剪子,两个选择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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