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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是两个张春梅你背不背得动?”
我只好咬紧牙关,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,这一袋苞谷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斤。
她对一条狗都可以做到重情重义,却对我没有半点怜悯,好在这块地离她家也只有四五百米。
我给她们家干活,三餐都在她们家吃饭,晚上也是要回去的。
罗芳芳一般都会把我送到屋前那条小路的尽头,从那里下山就是到村子。
今晚的月亮露出了半边脸,不足以照亮脚下的路,我依然打着那把手电筒。
行走在田埂上,稻田里传来阵阵蛙叫,偶尔也会有几只在路上蹦蹦哒哒,受到惊吓后再‘咕咚’一声跳进田里。
我的前方也出现了一束手电筒的光,该不会又是哪个偷狗贼吧?
那束光朝我这边射来,停下了。
我们现在在同一条田埂上,相距不到三十米,我的手电筒也直直朝前方射去。
“是爱国吗?”
我听出来了是张春梅的声音,就先回了她一句,问她大晚上的打着手电筒出来干嘛。
“我妈肚子疼得厉害,想去找伍医生来家里给她看病。”
伍医生是我们村的赤脚医生,师承他的父亲,但村里人都说他看病的本事比他爹差远了。
从这里到伍医生家还有一里路,要经过一个坟地,我怕张春梅胆小,就问要不要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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