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边疆救治朔风卷着砂砾拍打在临时搭建的医帐上,发出刺耳的“呜呜”声。阿桃的手指被冻得通红,却仍在飞速调配药剂,陶罐里煮沸的草药汁腾起白雾,在她睫毛上凝成细小的冰晶。帐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声,夹杂着阿虎粗粝的安抚:“忍着些!大夫马上就来!”自发现幽冥殿散播蛊虫瘟疫后,悬壶居三人组几乎不眠不休。阿明盘坐在角落,盲杖横在膝头,耳朵紧贴着病患胸口,仔细分辨体内蛊虫的动向。“这具尸体里的蛊虫已侵入心脏,必须尽快解剖研究。”他话音刚落,阿桃已抄起柳叶刀,烛光在刀锋上折射出冷冽的光。当剖开尸体胸腔的刹那,一股黑绿色的黏液喷涌而出。阿桃强忍着刺鼻的腐臭,用银针挑起蜷缩在心脏处的蛊虫。这虫子形似蜈蚣,却长着三对复眼,在刀尖上扭动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。“果然和古籍记载的‘幽冥蚀心蛊’相似,但这变异品种”她转头看向阿明,“普通驱虫药根本无效。”阿明沉思片刻,突然取出从神秘山谷带回的青铜药鼎:“或许可以试试古籍中的‘以毒攻毒’之法。取赤焰芝的毒火,配合冰魄草的寒毒,再用活人阳气为引”他的话被帐外的喧哗打断。阿虎撞开帐帘,怀中抱着一名浑身溃烂的士兵:“又一个!这是今天第十七个了!”救治室瞬间忙碌起来。阿桃将调配好的混合药剂倒入陶碗,阿虎撬开士兵紧咬的牙关,阿明则吹奏玉笛,用音波稳住对方紊乱的心神。当药汁缓缓灌入喉咙,士兵突然剧烈抽搐,吐出一团蠕动的黑色虫群。“成功了!”阿桃的声音带着哽咽,“蛊虫被驱出来了!”然而,更大的危机接踵而至。寒潮突袭边疆,伤寒与瘟疫交叉感染,每天新增的病患超过百人。阿桃望着排成长龙的队伍,咬咬牙将最后一点冰魄草投入药炉:“把所有能御寒的药材都用上,先熬煮大锅药!”阿虎带领士兵搭建新的医棚,双手被木刺扎得鲜血淋漓却浑然不觉;阿明则坐在高台上,用笛声为等待的百姓安神,从日出吹到日落,嘴唇干裂出血仍未停歇。一日深夜,阿桃正在为一名难产的孕妇接生。营帐外风雪呼啸,帐内却如蒸笼般闷热。孕妇因感染瘟疫持续高热,胎儿胎位不正,情况万分危急。“用‘乾坤倒转术’!”阿明突然闯入,盲杖精准点在孕妇腹部穴位,“阿桃,银针配合我的笛声!”玉笛与银针同时而动,奇妙的共振在空气中蔓延。阿桃的银针如灵蛇般穿梭,汗水滴落在孕妇隆起的腹部。当第一声啼哭划破夜空,所有人都红了眼眶——是个男孩,皮肤皱巴巴的,却有着响亮的哭声。产妇虚弱地抓住阿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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