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不想要脑袋了

这又是哪门子的规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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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非道：“陆师姐，你也莫恼，我们好歹也以后都是要进朝堂的，日后若说是被一个女子教出来的，也是脸上无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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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都是女子肚子里出来的，怎不觉得脸上无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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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锦时眸光扫过跟前的一众少年道：“在这凌霄书院之中你们随意拿一本书籍出来，翻阅到哪一页，只需说出前一句，我必定能接得上后一句，如若接不上，我便离开书院，不再教你们念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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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倘若我都接上了，你们日后需得将我当做师父，对我毕恭毕敬，不得再有半点忤逆，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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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吟笑了一声道：“你这女子当真是好大的口气，好，我先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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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吟随意从书桌上抽取了一本书籍，翻阅到了一页道：“凡察车之道，必自载于地者始也，是故察车自轮始，后一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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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锦时心有成竹道：“凡察车之道，欲其朴属而微至，不朴属，无以为完久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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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吟听着陆锦时柔和的声音，见着她一字不差地将整一篇都背了出来，眼眸之中已有微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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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杨看向着陆锦时，也去取了一本书籍前来道：“营营青蝇，止于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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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锦时轻笑了一声道：“岂弟君子，无信谗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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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非一旁的少年也拿过来一本书籍道：“公曰：‘吾享祀丰洁，神必据我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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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锦时很快便就接上道：“对曰：臣闻之，鬼神非人实亲，惟德是依。故《周书》曰：黄天无亲，惟德是辅。又曰：黍稷非馨，明德惟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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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，容弈与慕言二人走到了书院门口，便听得陆锦时正是流利地背着书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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