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块,够用了。
“成,那我回了。”
钟老太将王春兰送出卫生院,折转病房,这回没了其他人,她就问得更直白了些:“你老实跟娘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还有这个……”
她从兜里掏出之前从汪铁柱手里抢过来的银锁。
银花一看见这个,就哭了出来:“娘,这是同一个村的严大哥送过来的。严大哥以前和铁柱关系很好,铁柱什么事儿都叫他帮忙。一来二去的,也就熟了。其实近半年都也不怎么来了。
我确认怀了身子之后,就只见过他两回。上一回,我在镇上见着人家小孩身上带着小银锁,觉得好看,寓意又好,就和铁柱提了一嘴。当时严大哥也在。铁柱还训了我一顿。我也没在意。
再就是昨天晚上,严大哥突然过来了。铁柱不在家,他就把我叫出去,塞给了我这个,说他要出远门了,把这个给孩子当见面礼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人就走了。
我追了一段路,追不上。我想着反正是认识的,过后让铁柱还就是了。没想到昨晚上铁柱没回来,早上才醉醺醺地回来了。我把银锁给他,说了严大哥送来的事,他就突然发疯了……
就……就打我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银花觉得又委屈又难过,又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钟老太皱了皱眉,一时间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。本想再问问闺女接下来的打算,看见她这样,又软下了心肠。
算了,等好些了再问吧。
钱家。
王春兰把钟老太的话带到,人刚走,钱家就炸开了锅。
钱建军率先跳了起来:“爸,你听到了吧?我没说谎。我娘她把我身上的钱都全搜刮去填补出嫁的大姐,还有没有道理了?”
钱建红也嘟囔道:“娘怎么能这样?我和二哥还没结婚呢,小妹也还在上学。这哪哪都要的是钱……”
一旁的钱银桃冷哼出声:“别扯我,我再上学,也不是那不管亲姐的畜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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