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闪而逝。
在有生以来的记忆中,他从没对哪个姑娘动过心,应当如此,却为何好似有抹身影萦绕在脑中?
而每每忆起往事,总是感觉脑袋隐隐作痛。
他挤身走进人群,听他们低声窃论
“昨儿个,听说夜黑风高之时,有个贼人就这么给闯进了江府!”名大婶说得口沫横飞,生怕人家听不见似的。
贼人?听到这个词儿,白漠挑起一道眉,颇有兴味的竖耳聆听。
行走江湖,总要吃饭填饱肚子,他平日就靠替人办事来赚取盘缠,毛遂自荐的接下事儿。
不过,倒是从没表明过自个儿的身份,雇主要不要信他能力,全操之于己。
不是忌讳些什么,而是怕说出了身份,反而没人敢用他了,毕竟,他的身份存在几近于一种罪恶,至少人们是这么认为。
而他不想承认,却也不想否认,有时候人在中间地带未必不是一件好事,何必硬要将自己定位。
“啥?!那是偷走了什么?”对面的人急忙问道,发挥了中国人对于八卦流言的过分喜爱。
“啥也没偷走但是”顿了一下卖个关子,感到大伙的注意力皆集中在自个身上,大婶才继续道:“但是呀,这江老爷子,可就身受其害呀!”说完还手触眉心,摇了下首表示同情。
“那他到底是受了什么迫害?”想这江老爷子平日也算是乐善好施,多少该慰问一下。
“听说,他被人下了毒!”她这一听说,可是听了那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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